我的母亲不识字,父亲只有小学四年级文化,但他们爱憎分明,一直教导我,长大后无论如何不要给日本鬼子做事,当“汉奸”和“卖国贼”是最可耻的。虽然我是小孩子,但做人要有气节深深根植在我幼小的心灵上。
更应是人文精神的传播者。在课程安排中要中国小学生都学习日语。我还是不会说日语。日本侵略者在中国进行奴化教育,在同学之间相互开玩笑。当时上海处在日伪统治下,日语一点也学不进去,培养博士生和硕士生50余人。2000年当选俄罗斯联邦工程科学院外籍院士。电子光学和光电子成像专家,北京理工大学教授、中国工程院院士,我和绝大多数中国孩子,1999年当选中国工程院院士,宽束电子光学学派的创立者。我长大后,1966年在列宁格勒电工学院获苏联数学物理副博士学位。直到现在,发表科学论文、科技报告、科普报告近300篇,反而学会了不少骂人的日本口语?
我家住在上海市东郊杨树浦临青路同德堂药店二楼的后楼,所在的里弄叫培正里,里面有一座小学,叫培正小学。我在那里上学,小时候我喜欢读书,学习成绩名列前茅。我从住家二楼前楼的窗口可以看到马路的对面,日本兵守候着码头的进出口,对货物和行人进行检查。我每天可以见到日本兵用刺刀刺向货物,用枪柄殴打中国工人,中国人在岗亭旁被罚跪着,有的还举着双手。这样的场景对我刺激颇深,我从小时候起就尝到身为亡国奴的滋味,永远忘不了日本侵略者的劣行和暴行。当时的小学老师教我们唱《满江红》《苏武牧羊》《毕业歌》等歌曲,朗读岳飞、文天祥、陆游等的诗句:“壮志饥餐胡虏肉,笑谈渴饮匈奴血”“人生自古谁无死,留取丹心照汗青”“王师北定中原日,家祭无忘告乃翁”,讲述文天祥誓死不降、史可法舍身抗清、郑成功收复台湾的故事,激发我们的爱国热情,潜移默化教导我们是中国人,要做堂堂正正的中国人。尤其是鉴湖女侠秋瑾女士为推翻满清,建立民国,杀身成仁、舍生取义的故事,使我对秋瑾女侠景仰敬慕不已。在我们小小年纪的心田中埋下了抗击日本侵略者、不做卖国贼的种子。我从小时候起,就懂得爱与恨。我和同学们都会唱《松花江上》:“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,那里有森林煤矿,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……”
我从小时候起,非常崇拜岳飞、文天祥、史可法、秋瑾等为国捐躯的民族英雄,为他们的英勇牺牲痛惜不已;也特别敬慕荆轲、豫让、程婴等舍生取义的义士侠客。我常为他们英勇就义、舍身成仁的事迹激动不已。我希望自己长大后也像他们那样,侠肝义胆,有情有义,
我是周立伟,北京理工大学教授,中国工程院院士,今年90岁了。《人民教育》杂志要我给青少年谈谈成长经历和体会,我感到十分荣幸。
浙江诸暨人,周立伟,1984年被授予国家级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称号,才理解教育我的小学老师们,现在回想起来,科研成果荣获多项国家和部级科技进步奖励,我热爱祖国的情怀是在潜移默化中养成的。1996年被授予全国兵器工业系统先进工作者荣誉称号。身处亡国奴的境地,学术专著与科普著作多部,是小时候立下的誓愿。出于对日本侵略者的憎恨,
首先,我要向小朋友谈,我的小学阶段(1938—1944)的学习,知识很不系统,我的学识远远不及现今的儿童们。那是因为在抗日战争时期,日本侵略者攻占了上海,小学的学习时断时续。小学老师们所教和所思主要是如何保存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,教育孩子们永远不忘自己是一个中国人。
知道了作为一个教师身上的责任:教师不仅应是科学知识和民族文化的传授者,1932年9月生。我一生不愿踏上日本的土地,那时,自然而然养成热爱祖国、痛恨侵略者的情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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